我请求德语教师每次加半个小时课。现在我似乎比以前更迫切地要学习这门语言。他的房间冷冰冰的。他穿着对付恶劣天气的服装,而且好像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家具堆起来堵窗户。
我们在昏暗中面对面坐着。我对于词汇和语法规则的掌握出奇的好。我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书面考试,获得高分。但是,我在单词的发音上仍然有困难。邓洛普倒好像不在乎,他一次又一次地为我示范发音,喷出来的唾沫星星飞到我的脸上。
我们加快到每星期学三课书。他似乎在改掉心不在焉的方式,变得稍微专心了一些。家具、报纸、硬纸盒、塑料薄膜—这些该是清扫沟渠时得到的物件不断地堆积在墙角和窗户下。我在做发音训练时,他盯着我嘴巴里面。有一次他还用右手指头伸进去,纠正我的舌头动作。这个时刻令我觉得奇怪和可怕,这样的亲昵行为令人终生难忘,以前还从来没有人摆弄过我的舌头呢。
德国牧羊犬由穿米莱克斯服的人牵着,还在城里巡逻。我们欢迎这些狗,渐渐看惯它们,给它们喂食,也抚弄它们,但是见到那些身穿制服、脚蹬有护垫的靴子、头戴连着软管的面具的男人,心态倒尚未调整过来。我们把这些装束与我们烦恼和恐惧的来源联系在一起。
午饭时,丹妮斯说:“他们为什么不能穿平常的衣服呢?”
“这是他们值班穿的衣服。”芭比特说,“它并不表示我们尚处在危险之中。狗只在城的边缘地区嗅到稍许有毒物质的残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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