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新年,我是在尼罗河上度过的。
从伦敦出发的时候,还是白雪皑皑的冬天,到达非洲北端的埃及时,却已是风和日丽的旅游黄金季了。
尼罗河谷是得到上天钟爱的地方,不仅物产丰富,适宜农耕,被沙漠环绕的干燥气候也使细菌与病毒难以在这里繁殖,因此自古以来就从未爆发过大规模的疾病和瘟疫。直到今天,当我和皮皮虾在开罗街头好奇地观察当地人的食物时,虽然语言不通,热情的食客却立刻用自己的勺子舀了食物直接送进皮皮虾的嘴里请他品尝,然后再用那把勺子继续进餐。这种待遇,让我们既有些惶恐,也感到一种奇妙的亲切和感动。
不过虽然在埃及接触了形形色色的当地人,目睹了伊斯兰世界种种特别的风俗,甚至在颇有外星特色的黑沙漠和白沙漠中露宿了一晚,看到了此生从未想象得出的壮观星空,我都从未想过要为这些难得的境遇写一本小说。只因为,与现代埃及比起来,古埃及遗址和文物带来的震撼实在太过剧烈,那种心灵上压倒一切的冲击超过了我之前在国内外见识过的所有奇观。
我们的游程沿尼罗河而下,从北部的开罗到南部的阿布辛贝,交通工具包括五星级油轮、肮脏的长途大巴、拥挤的硬座火车、当地人开的各色出租车等。无论旅途舒适还是艰苦,目的地都从未让我们失望过。而一旦将眼前的空间奇观投入到时间的洪流之中,那种震撼就会瞬间放大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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