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莹听了我的解释后,差点没笑破肚子。我们俩回到上面,白雪莹帮陈水瑶检查了一遍伤口,又重新上药包扎。我在这期间爬上大树,把龚四德放下来,摸了摸胸口还有心跳。但检查遍身体,没发现有伤口。最后看他嘴巴一直都在流血,于是撬开嘴巴一看,不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舌头被割掉了一截!
还好白雪莹学过巫医,身上也带着伤药,给龚四德清理了舌头上的血污,消毒之后敷上止血药。她跟我说,这人性命没问题,但以后说话肯定是不行了。我心说这小子心眼不正,恐怕是上天一种惩罚吧。
陈水瑶的伤势挺重,是一件钝器刺穿腹部,幸亏她功夫了得,在危急关头及时后退,险些刺穿了内脏。现在止住了出血,但必须找医院缝合伤口。她虽然懂得怎么缝伤口,但没有消毒的针线,又从没做过,只能找医生。我问是什么样的钝器?白雪莹皱眉说,似乎是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铁棍。又问她见到那只邪祟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摇摇头,只看到一条黑影,快似流星飞奔下山,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我心说这里距县城路途挺远,这一路颠簸,陈水瑶怕是挺受不住。不如进村打听一下,一般这种偏僻的山村内,都会有具备缝合伤术的赤脚医生。就算这里的医生没这技术,起码有消毒针线,我于是把这个想法说了,白雪莹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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