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抛弃我是因为我的过失,我立刻会对这冒犯加以阐说:叫我做瘸子,我马上两脚都蹙,对你的理由绝不做任何反驳。为了替你的反复无常找借口,爱呵,凭你怎样侮辱我,总比不上我侮辱自己来得厉害;既看透你心肠,我就要绞杀交情,假装路人避开你;你那可爱的名字,那么香,将永不挂在我的舌头,生怕我,太亵渎了,会把它委屈;万一还会把我们的旧欢泄漏。
——威廉·莎士比亚
一个人的生命中,总有些小小的偶然事件,因为时间或者情绪的巧合,被赋予了象征性的价值。哈丽雅特在什鲁斯伯里学宴上的出现,就是属于这一类型。除了一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荒唐、小失衡之外,这件事已证明了自身的重要意义;让她看到了那个曾经的渴望,那渴望曾被千千万万其他不相干的想法遮掩模糊了,但现在却确凿无疑地突现出来,像一座立在山上的塔。她耳边响起了两句话:一句是校长的:“你的工作才真正有价值。”另一句是对永恒缺憾的忧伤感叹:“我,也曾经是位学者。”
“时间是,”铜头像说,“时间曾是,时间已经过去。”菲利浦·伯依斯②死了。那像幽灵一样,在惊魂午夜反复浮现的、关于他死亡的噩梦终于渐渐消去了。凭着茫然的直觉,她投身于那些她必须要做的事中,又很快回到那不安宁的稳定里。现在想要头脑和耳目完全平静而清晰,是不是有点晚了?那么,那个注定要把她和苦涩的过去拴在一起的东西,那力量强大的束缚究竟是什么?彼得·温西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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