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避难处和最可靠的治疗,在最极端的情况下被施用,当没有别的方法可寻时,让他们在一起,让他们互相享受对方。
——罗伯特·伯顿
早上,彼得那里没有传来一句话。督学在学院做了一个简明扼要又小心谨慎的声明,说犯事的人已经被找到了,麻烦到此为止。教研室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都安静地各自处理学期的事务。她们又开始回归正常了。她们从来就没有异样过。现在,那块让人恶心的怀疑的玻璃被移除了,她们是和善、智慧的人——也许和那些致力于自己事业的男人以及致力于家务事的女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就像日常面包一样可以理解和令人愉悦。
哈丽雅特还在想利德盖特小姐的稿子。她觉得她无法跟威尔弗里德纠缠下去,于是她把关于拉法努的笔记拿出来,拿去坎莫若图书馆做了一些实在的工作。
中午之后不久,有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们告诉我,你在这里,”彼得说,“你能抽一点时间给我吗?我们可以上屋顶那儿去。”
哈丽雅特把她的笔放下来,跟着他穿过了这圆形的房间,房间里的桌子旁都是安静的阅读者。
“我知道,”他一边说,一边推开通向盘旋楼梯的双开式弹簧门,“那个人正在被施与医疗处理。”
“哦,是的。一旦一个学术思想确实掌握了一条假设——这个过程可能要花费些时间——那么就会高效率、彻底地处理。没有什么事会被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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