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早晨,医生就像预定好的那样,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术后恢复得很好。不过暂时不要拆绷带。”
换上准备好的衣服,我坐上“合伙人”的车,前往肯尼迪国际机场。为了不泄露我入院所住的秘密设施的地址,出发前我甚至被戴上了眼罩和耳塞。
阿格妮丝·布朗在机场等我。今天她的头发,是明亮的栗色,她穿着一件带花的连衣裙,身边是两个带滚轮的旅行箱。她毫不顾忌机场大厅里其他人的目光,当众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我们手挽手地,排在了出国柜台前的队伍后面。
轮到我们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员检査了我们的护照和机票。
“克罗斯比夫妇对吧。”用假名发行的护照是“合伙人”特别制作的,“新婚旅行吗?”
“我们昨天刚刚办完登记手续!”我和阿格妮丝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前往圣阿隆索的航班,将准时起飞。托运行李之后,请在登机前接受安全检査。祝你们蜜月旅行愉快。”
到圣阿隆索机场的飞行时间,是两个小时。一排三个座位中,阿格妮丝靠窗,我坐在正中间。靠通道一侧的座位上,则坐着一个身穿夏威夷大花衬衫的白人男性。他戴着一顶粉红色的硬草帽,年纪大约五十上下。晒黑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还有一圈茂密的灰色络腮胡。
美国大陆航空公司的飞机,平稳地离开了跑道,几分钟后安全带指示灯就熄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压变化,我感觉左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过倒还不至于需要用止痛片来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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