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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厚积薄发的埃德加·弗里曼特艺术生涯里的最后一张画,而是倒数第二张。画上,约翰·伊斯特雷克跪在黑影滩,身边躺着死去的大女儿,镰刀一般的新月刚刚爬上他身后的地平线。南·梅尔达站在齐腿深的海水里。左右手各揪着—个小女孩,她们湿漉漉的睑孔向下低垂,恐惧和忿恨的表情已全然勾勒而出。这个女人的胸前插入了一支短箭。双手似乎在向箭柄摸去,同时,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的男人——她是如此费力地想要保护他的女儿们啊,在夺走她生命之前,他还辱骂她是个恶毒的黑鬼。
“他惨叫了,”我说,“叫到鼻子流血。叫到他的一只眼也流出血。他没把自己叫得脑溢血,真是个奇迹。”
“船上一个人也没有,”杰克说,“至少,这张画上没有。”
“对。珀尔塞不见了。南·梅尔达的心愿果然成真了。海滩上的厮打分散了那婊子的注意力,为莉比争取了时间,把她浸回水里,让她沉睡了。”我指了指南·梅尔达的左臂,我用两笔弧线勾出形状,再加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形,表示微弱的月光照在她身。“主要是因为有什么东西告诉她,要把母亲的银镯子戴上。银的,就像那些烛台。”我看了看怀尔曼,“所以,或许还有光明的一面,我们还有一点胜算。”
他点点头,指了指夕阳,再过一两分钟,它就将完全和海平线重合了,斜射向我们的光线也已变为黄色,再暗—分就会像纯金色了。“但天一黑,坏蛋们就要出来耍了。瓷偶珀尔塞现在在哪里?海滩这一幕后,它到底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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