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说,“我叫伯纳德·罗登巴尔。我和各位一样,今天来到这里是因为埃博尔·克罗,我们的朋友或邻居上个星期在自己家里被杀。我们大家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向他说最后的几句话。”
我的目光巡视了一遍听众,当中有很多我不认识的面孔,我猜年纪大一点的应该是埃博尔的邻居,年龄小一点的是杰西卡在圆石丘的朋友。我认出了一些人:波莫伦斯太太坐在第二排,为我看脚的好心医生就坐在她后面一排,雷·基希曼坐在左边,他旁边是个皮包骨的年轻人,前额很大,没什么下巴,想来他就是乔治·爱德华·马尔盖特。他的耳朵没有比其他人的长,他也没有真的抽动鼻子,不过也不难看出为什么他们叫他兔子。
他的姐姐玛丽琳就坐在右边第一排,她穿得相当朴素,黑色的裙子,灰色的上衣。虽然在教堂里,她看起来还是像个妓女。那个坐在她旁边,看起来笨拙的圆脸男人一定就是哈伦·瑞斯。
丹妮丝和卡洛琳一起坐在最后一排,卡洛琳穿着西装外套,丹妮丝上身穿着毛衣,我看不到她是穿裤子还是穿裙子,她没穿套装也没有面带微笑。
杰西卡·加兰德以服丧者的身份坐在前排中间,克莱·梅里曼坐在她的左边。真可惜,我们得在这种悲伤的场合见面,我心里想,埃博尔当初早该找一天晚上把我们都邀到他那里的——克莱、杰西卡、卡洛琳和我四个人,我们可以一边享用他的甜点一边听他说战争时期在欧洲的故事。很奇怪,他竟然从未提到他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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