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沃特·依格纳修斯·格拉堡没有晚上绕着格拉姆西公园跑步的习惯。如果后面追着的是长跑选手,我肯定没有机会。我看他当时连试都没试。我比他早跨出几步,他完全没料到我要逃跑。我虽然没停下来看他是否跳上人行道追我,却听到他在叫“喂!”还有“妈的,干什么啊?”还有“你要上哪儿去?妈的!”声音在我后面变小,而且是迅速变小,说明我像个贼一样很专业地逃跑时,他只不过站在原地大吼。
不幸的是我也没有慢跑的习惯,所以靠着被激发出来的肾上腺素跑过两个路口后,我一手用力抓住胸口,一手抱住灯柱。我的心脏评评狂跳得显然很不健康,同时我也喘不过气来,不过那位昔日的绘画大师也不见踪影,这就意味着我没有危险。两个警察在为命案找我,还有一个开口要我并没有偷到的珠宝的一半,但至少我目前不会被一个疯狂的艺术家活活打死,这也算是小有成就。
恢复正常的呼吸后,我顺着路走到春天街的一家酒吧。这家店没什么艺术气息,坐在那儿喝烈酒或啤酒戴着布帽子的老人也没什么气质。它可能在苏荷区全面整修以前很久就开始营业了,多年下来累积了一种温馨的气氛,以及由发霉的啤酒、有问题的水管和尿湿的狗融合而成的家庭的味道。隔着几张凳子,两位绅士正在追忆鲍比·汤普森那个全垒打如何为巨人队赢得了一九五一年的锦标赛。他们当时属于纽约巨人队,对这两位饮酒的同伴来说,那就好像发生在前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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