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她才苏醒过来。药效还没完全退去,所以我把塞住她嘴巴的东西拿掉。她不太可能放声大叫的。我问她觉得怎么样。
“还好,”她说,“应该还好吧。”
我们谈了几分钟琐碎小事。我又把她的嘴巴塞住,然后自己下楼。大厅里有个书报摊,我挑了几本平装书,回到房间,坐在那儿阅读,直到该帮她再打一针的时间到了。
第二次打针,她挣扎得不像第一次那么激烈了。
如此成了模式。我们待在那儿三天,我中间偶尔下楼去买吃的。每隔四、五个小时,我就帮她打一针。其余的时间我都待在房里,中间解开过她一、两次,跟她做爱,但感觉一点都不好。慢慢会好转的。
“我受够塔湖市了。”有天早上我告诉她。“我需要几千块钱,去买辆车,然后我们去拉斯维加斯。”
“用你自己的钱啊。”
“我的钱不够。”
“那你就去死吧。”
我可以揍她,或威胁她,或干脆就命令她把钱给我。但这个测试的时机再好不过了。于是我耸耸肩,耐心等待。
等到她该打针的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她喊了我的名字。
“什么事?”
“我……我想打一针。”
“很好。我想要四千元。你把钱放在哪儿?”
她耸耸肩,好像无所谓。但我看得出那种需求在她身上已经开始生根,她双眼后头隐伏着不安,肌肉底下埋藏着张力。她告诉我钱在哪里,我找到了,然后拿出工具盒,开始帮她准备。这回海洛因一入体内,她就明显露出感激的神情。这回我是从血管打进去,药效会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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