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勒伸手要拿一朵红色康乃馨,可又停手指向一朵绿的。是凯莉绿,而且很耀眼。也许是秋季奇观吧,他想着。叶子转成红、金,花转绿。
“染过色,”花店老板说——读出他的心思。“自从圣帕特里克节就开始染,而我也是那天卖得最好,不过一年到头都有小众在捧场。你想别一朵吗?”
他想吗?凯勒发现自个儿酌量起来,然后才提醒自己没得选。“不了,”他说,“得是红的才行。”
“我完全同意,”小男人说,选了一朵血红的。“我呢是传统派。绿花。那要蜜蜂怎么分出花跟叶呢?”
凯勒说这个问题好。
“还有个问题。咱们是该把花横过扣眼别上翻领呢,还是插进扣眼好?”
是个难题,没错。凯勒请男人发表高见。
“挺棘手,”花店老板说。“我是这么想的。要是你不打算用上扣眼的话,倒是干吗要有它?”
凯勒——西装烫得笔挺,鞋子擦得晶亮,领子别上一朵红色康乃馨——在宾州车站搭上高速列车。他在车站一家书报摊买了本杂志,一路看到华盛顿。偶尔他的眼睛会从书页溜向胸花。
若能知道杂志对扣眼之事所持立场如何,倒也不错,只是他们并未触及这个话题。照花店老板所说——当然此处牵扯到他个人一点利害——凯勒无须担心。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别朵花的,”男人告诉他,“有的看起来轻浮,有的看起来像花花公子。不过你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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