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让自己轻松一下,去二十三街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往北走到格林尼治村。中途经过了以前曾是坎宁安餐厅的那幢公寓大楼,还有一个街区外那幢卡尔·乌尔遭到杀害的褐石公寓。最后抵达佩里街,赶上四点的戒酒聚会,带着一杯从街角点心店买来的咖啡站在会场后面。
发言人谈到酒曾经如何给他安慰,曾如何使他兴奋。“到最后,”他说,“就是再也不管用了。一点效果都没有,没有什么能让我放松,就算醉得人事不省也一样。”
我在哈德孙街上等公车的时候,一个卖花的摊子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买了一打荷兰鸢尾花,乘车到五十四街,去埃莱娜的店里。
“真漂亮,”她说,“怎么会想到买花给我?”
“本来应该买钻石的,”我说,“可是客户给的奖金太小气了。”
“什么奖金?”
“就是我们在撞墙酒吧拍那张照片的奖金。”
“哦,天哪,”她说,“那天晚上可真疯狂。我很好奇城里有多少家那样的酒吧,一堆成年男女把自己贴在墙上。”
“我知道华盛顿街有一家,”我告诉她,“那里的客人把彼此钉在墙上,不过不是用维可牢。”
“那用什么?速干胶?”
“手铐,脚镣。”
“哦,我想我知道你说的那一家。可是他们不是被勒令停业了吗?”
“换了店名重新开张了。”
“现在只准男人去吗?还是跟以前一样,男女都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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