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百老汇街上一家通宵营业的咖啡店停了一下。有人在卡座上留下一份《纽约时报》周末版,于是我就着鸡蛋和咖啡读了起来,但报上的字都在眼前飞舞。我整个人反应迟钝,脑袋剩下唯一在运转的部分也围绕着日落公园的那六部公用电话徘徊不去,时不时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单子研究,仿佛在那几个电话的顺序和确切地点中藏着一个秘密的讯息,只要有钥匙,便能打开。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打电话过去,宣称这是五号紧急状况吗?“快给我你的密码,”我会这么命令道,“告诉我你的暗语!”
回到旅馆时,天空已因为黎明的来临而明亮了。我冲了个澡上床,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宣告放弃,起来把电视打开。我看了某个联播网的早新闻,国务卿刚从中东访问回来,新闻先访问他,接着请一位巴勒斯坦发言人评论中东地区永久和平的可能性。
那使我想到我的雇主,当然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下一位受访人是一位奥斯卡金像奖的最新得主,在他接受访问时,我按了“静音”键,打电话给凯南·库利。
他没接电话,但我不死心,每隔半个钟头就打一次,直到十点半他拿起电话为止。“刚刚进门,”他说,“整个旅程最可怕的,就是刚才从肯尼迪机场坐出租车回来那一段。出租车司机是个从加纳来的神经病,牙齿里镶了一颗钻石,两边脸颊上划满部落刀疤,开车活像是死于车祸肯定能上天堂似的,外带一张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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