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漫长的夜。
我让哈夫迈耶独处一会儿,匆匆过街到车旁,把状况大致告诉杰森·格里芬。他本来晚上另有计划的,但坚持说取消没问题,而且说他很乐意送我和我的犯人到火车站。我告诉他可以跟我一起进屋,他同意说这样要比拿着他舅舅建议的那个广口瓶坐在车里好得多。
他锁车时,我自己匆忙赶回屋内,我对于让哈夫迈耶单独待着很紧张。我担心会发现他已经自杀身亡,或者正在打电话找律师。很难说这两种情况哪个更棘手,但事实证明两种担心都很无稽。
我告诉他,我已经请我的司机进来加入我们。片刻之后,敲门声想起,我替杰森开门。我不知道我们三个人该谈些什么,但哈夫迈耶一获知杰森是西储大学的学生,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他们谈起该校的美式足球队,然后很自然的转而对克利夫兰的职业球队布朗队热心讨论起来,还一起数落那个不忠的老板打算把球队卖到巴尔的摩的决定。
“我所能想到对那个人最善意的评语,”哈夫迈耶说,“就是他完全是个狗娘养的。”
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让我谈起沃尔特·奥马利的个性和他的历史,然后大家继而讨论起一个球队的往事,曾经有过哪些球员,或者和球迷的关系。这些话题本身就很有趣,情境又制造了一种特殊的气氛。房间里充满了两种谈话,一个是我们正在谈的,另一个是我们选择不去谈的。前者是运动及其幻觉,后者则是凶杀及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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