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星期四。中午以前我离开了哈森达尔的办公室,然后试着规划下一步该怎么走。三个人我全见过了,他们都有所警觉,也都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我对“陀螺”这些交易多了解了一些细节,但是没多多少。普拉格和伊斯瑞奇一点也不像知道陀螺已死,哈森达尔看到报导时则显得十分震惊而沮丧,所以我只能说除了暴露自己的身份成为他们的靶子以外,什么事也没做成,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相信自己表现得像一个讲理的勒索人。他们其中之一曾试过谋杀,但是没有解决问题,所以也许凶手不想再试一次。那么,我可以从贝弗利·伊斯瑞奇那儿得到五万块,从西奥多·哈森达尔那儿拿到十万,还有亨利·普拉格的一笔还没谈好数目。这一切都太美了,只除了一件事——我要的不是发财,而是追査凶手。
周末很快到了。我花了点时间在图书馆的微缩卷资料室里,盯着《纽约时报》的微缩卷看,找些关于他们三个人的亲友交往资料。在亨利·普拉格投资购物中心的报导版面上,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那是我离开警界前一年所办的一件漂亮案子:我跟我的搭档抓住一个海洛因批发商,他有足以让全世界吸毒过量的货。如果不是因为它的结果,我会对这件案子更为自豪。那个大毒枭有个好律师,整件事仅用一个专业术语就解决了。我认为至少该判二十五年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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