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我雇了一名速记员把堆集的邮件大都清理掉,又跟我们旧金山的律师通过电话交谈一下——我们试图帮助一家面粉厂客户免于破产;还花了一个小时研究怎样减少我们该付的州税;我一直是个挺忙的生意人,感觉自己相当正直;下午两点钟我干完了当天的活儿,就跟诺拉出门去吃午饭。她下午有个桥牌约会。我便去找吉尔德,早晨我跟他通过电话。
“这么说自杀那件事是个谎报了?”我们握过手,舒舒服服坐下后,我问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人跟我一样根本不是魏南特。是这么一回事:我们通知了费城警方魏南特从那里打来了一封电报,并且在电台广播了他的长相,因此接下来那个星期里,宾夕法尼亚州有一半地区、凡是留着连鬓胡子的瘦子都可能是魏南特。那个家伙姓巴尔罗,我们大致可以断定他是个失业的木匠,遭到一个黑人抢劫时中了弹。他现在还不大能讲话。”
“他想必不会是让一个和犯了警方同样错误的人枪击的吧?”我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人以为他是魏南特吗?要是真有点眼力——这倒也有可能。是不是?”
我说我闹不清楚。
“麦考利有没有告诉你他收到了魏南特的电报?”
“他没告诉我电报内容。”我便对他说了,还把我知道的罗斯瓦特的事也讲给他听。
他说:“这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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