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薇久久不说话,只是觉得悲哀,黎启臣那么好的人,就算是去行刺,也不选最好的铁剑,依然想要用大王赐的青铜剑“忠荩”,何曾有一丝一毫想过擅权,更别说造反了。想到那夜月光下,黎启臣对悦安君说的话,那卷起的衣袖,那清冷月光下的旧伤疤,便一阵心痛。“十年忠荩,问心无愧”,又怎能想到会遭到大王这样的疑忌?
“这些没有一样是坐实的罪,便不该让他受那样的罚……”晏薇喃喃说道。
晏长楚叹道:“那已经是最轻的刑罚了,宫刑、刖刑、劓刑、墨刑,哪一样不是更重,筋骨皮肉的刑伤可以治好,但是肢体离断却永不能再续。”
晏薇叹道:“怎样算治好,怎样算没有治好呢?伤疤还在,筋聚拢不散,影响屈伸,算是治好吗?总要十几个寒暑精心调养才有可能恢复如初吧?可到了那时候,人也老了……他是习剑的人,高手比拼,可能只是这一点差距,就会要了他的命……”
晏长楚道:“比起那些得不到医治的人,他已经算幸运了……”
晏薇道:“是啊……不知道什么人救了他,还把他放在咱家门口。”
晏长楚眯起眼睛,捻须微笑。
晏薇惊疑不定地看着晏长楚,问道:“难道是父亲你?”
晏长楚笑道:“是啊……大王原说让我去救他,再试探一下他到底和此事有无关联。可巧我刚好遇到线索要追查,便把他托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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