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等待中度过,侯海洋接连打了七八个传呼,秋云是用汉显传呼机,他反复留话:“我才从岭西看守所出来,在里面关了一百多天,见面细谈。”“我进看守所是冤枉的,六月进去,今天出来。”
一条条传呼如泥牛入海,没有得到回音。
在等待中,他想起曾经说过十天不接传呼就算分手的话,当时是玩笑话,此时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他到楼下为自己的数字传呼机买了电池,安装好小指姆大小的电池,沉寂一百天的数字传呼机终于开始有了光亮。在上楼回家时,他希望数字传呼机能激情响起,显示的是秋云的电话号码。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数字机没有响起,家里电话也没有响起。侯海洋此时心绪已乱,不想参加宴会,只是张家为了自己的事东奔西走,着实费心,不去见面着实有些不妥当。
在赶赴晚宴时,侯厚德特意洗澡换衣服。
在岭西,地域歧视无处不在,作为自尊心颇强的乡村教师,他必须要给亲家留下一个整洁的好印象。
“我和爸回去,你怎么办,要请人照顾吗?”侯海洋来到姐姐的寝室,两姐弟促膝谈心。
侯正丽抚了抚弟弟的头发,道:“忘记给你说了,我平时都住在张家。”
“你的装修公司怎么办?”
“沪岭妈妈嫌装修公司里面有香蕉水等各种异味,不太愿意我去。我平时去得少,生意都是由段燕在打理。目前岭西装修行业竞争不激烈,只是岭西的经济水平比广东低得多,装修意识也不强,还得培育好多年。”侯正丽又问,“你打了好几个传呼,是给女朋友打的吧?”侯海洋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道:“一直没有回传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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