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超说道:“快活张的这位藏人朋友名叫吉里,是个小牧场场主。他的小牧场邻近江布的大牧场,江布意图吞并他的牧场,把他的独子捉了来,诬陷以和马贼勾结的‘通匪’罪名,逼令吉里献出牧场,才肯把他的儿子解放。
“吉里心疼爱子,本来要任凭江布的勒索的。快活张知道了此事,打抱不平,夜入江布家中,把江布一个儿子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留刀寄简,说是江布倘若不把吉里的儿子放回去,第二次来,他就要把江布儿子的首级割掉。”
金碧漪拍掌笑道:“妙啊,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元超说道:“据快活张说,他本来要惩戒江布的,只因那天晚上,江布是睡在雄鹰阁里,他探视过了,无法下手,这才改换目标,拿江布的儿子出气。”孟华心道:“原来快活张早已去过雄鹰阁了,怪不得那一晚他能来去自如,如此熟悉江家情形。”
孟元超继续说道:“吉里的儿子第二天虽然就被释放回去,可是他在江布家里曾经受过严刑拷打,身上已是没有一处好皮肉了。吉里把儿子的血衣换下来,撕下一幅给快活张,说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我效劳的,只须遣人把这幅血衣带来,我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他把血衣珍藏,自然另外也还有着对仇恨永志不忘之意。这件事情过后,他也就把牧场卖掉,搬到拉萨城里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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