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以为陈木升是自己跳下去的,慌忙将他扶起,“咦,老板,你跳下来做啥子嘛?”
我哈哈大笑,“他怕你们抢他的金元宝!”
陈木升‘哼哼唧唧’的捂着腚,从坑里爬了上来,十分狼狈。陈阿旺急忙上前,帮他揉腚。
“大师,接下来要怎么做?”陈木升问。
师父道:“把棺材抬上来吧。”
话音刚落,就听吴彬喊道:“这里又有一口!”
顿时,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
最后,从坑里总共清理出三口棺材,并排摆在了院子正中,从棺木的腐朽程度来看,很有些年头了。
一时间,众人都不敢说话了,蹲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盯着那三口棺材,院子上空,烟雾缭绕。
抽完一支烟,师父站起来打量一番这处宅院,问道:“陈老板,你家这座宅子,是什么时候建的?”
“六六年,主梁上有日期,三十多年了。”
师父指着屋檐下的木梁说:“我怎么感觉这些木料不只三十多年?”
“大师好眼力啊,这些木料是从别的地方拆下来的。”
“别的地方?”
陈木升暂时忘记了害怕,面露得色,将师父拉到一边,小声说:“大师是外乡人,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那年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按照陈木升家的成分,他的父亲陈良玉本应该被打成右派,由于上头有人,偷梁换柱,把地主成分改成了贫农。翻手为雨,陈良玉竟然当上了临江村文革组的组长,手握实权,没人敢向上面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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