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忙活埋葬号外,我猛然发现,浆汁儿不见了。
布布说:“刚才她还在我们旁边啊。”
我说:“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布说:“号外说话的时候,她说她去拿止血药……”
我疯了一样冲回营地,跑进帐篷,不见浆汁儿的影子。
我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我的手脚顿时就凉了。
号外被人扎了,她不可能躲在什么地方睡觉,她很可能也遇害了!
其他人也跑过来,我说:“布布,孟小帅,你俩留在营地不要动,张回带着帕万留下来,陪你们。白欣欣、徐尔戈、魏早,你们三个跟我在营地四周找人!”
我们四个人分成四个方向,寻找浆汁儿。
我慌乱地奔走在漆黑的罗布泊上,一声声叫着浆汁儿的名字,听起来那么凄惶。罗布泊一片沉寂,不见任何回应。
我用手电筒照向一个个沙丘,幻想她从某个地方站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说:“干什么?偷窥狂啊?”
干枯的荒漠上,不见人,不见血。
我的大脑里开始浮现那张可爱而精致的娃娃脸,眉睫那么黑,皮肤那么白,眼睛那么亮……
这个可怜的孩子,她跟我吹嘘她通灵,却意识不到危险逼近自己。
别人信佛,大多是因为消沉,对尘世绝望。她信佛,却是因为她热爱生命,对这个美丽的世界充满好奇。她善良,相信永恒。她爱哭,她哭的样子跟小孩似的……
我们四个人走到了一起,另外三个人纷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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