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之后,望向白素,心想白素一定也会这样说。谁知道白素道:“事情没有甚么莫名其妙之处,很清楚,一定和蓝丝作教主的教派有关,我们不是教派中人,所以她不能对我们说甚么。”
我立刻反对:“难道红绫又是教派中人?”
白素皱着眉:“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我想可能和红绫曾经长期苗疆生活有关,苗疆本来就是降头术的发源地──我所能想到的关系仅此而已。”
我哼了一声,当时完全不以为然,认为那根本不算是甚么关系。我心中在想,事情如果有红绫参与,红绫在事后,一定会告诉我们,倒也不必急于想知道。
我倒很同情温宝裕──他显然对汤达旦绝无好感,却又免不了和他接触,一起做许多事。
温宝裕在连连叹息声中和我们分手。
我知道温宝裕很努力在进行,因为第二天,陶启泉和大亨就分别打电话给我,问的是同样的问题:“温宝裕强烈要求我们和一个叫汤达旦的人会面,你对温宝裕的行为比较熟悉,你的意见如何?”
我给了同样的回答:“应该去──这个叫汤达旦的人,有两百亿英镑可以动用,而他需要在短时间内赚更多钱,相信有一个很大的投机取利的计划,想要有实力的合作者,你会有兴趣。”
我自己虽然完全不懂得做生意,可是对做生意者的心理,倒也了解一二──哪里有利薮,生意人就往哪里去。常言道:“亏本生意没人做,杀头生意有人做”,连杀头都阻止不了生意人求利的强烈欲望,由此可知那种欲望,已经是一种本能,就像水向低处流一样,有利可图是生意人无可抗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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