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曾忆及,其师李叔同对他说:“马先生是生而知之的。假定有一个人,生出来就读书,而且每天读两本,而且读了就会背诵,读到马先生的年纪,所读的书也不及马先生之多。”
曾国藩在家书中说:“吾辈读书,只有两事;一者进德之事,讲求乎诚正修齐之道,以图无忝所生;一者修业之事,操习乎记诵词章之术,以图自卫其身。”
张元济主持南洋公学译书院,按十分之四付给严复版税,为中国所仅有。严复于是能专力著述。
唐兰博学。民国时期,他在天津教家馆,任教之余,还给天津《商报》办学术性副刊,稿件全由他一人包办,用不同笔名发表,内容涉及经学、小学、诸子、金石、校勘以及诗词等等。吴其昌曾对他壮语:“当今学人中,博极群书者有四个人:梁任公、陈寅恪、一个你、一个我!”
林纾为最后一位桐城派,他的古文论,以桐城派提倡的义法为核心,以左、马、班、韩之文为“天下文章之祖庭”,“取义于经,取材于史,多读儒先之书,留心天下之事,文字所出,自有不可磨灭之光气”。
袁世凯搞善后大借款,六国银行请辜鸿铭任翻译。辜临去时说了一句名言:“所谓的银行家,就是晴天千方百计把伞借给你,雨天又凶霸霸地把伞收回去的那种人!”此语被当成英国谚语收入了英国《大不列颠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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