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徐勣军师见识深,阴阳决断甚分明。
早知黑煞逢凶患,特遣尚书救免情。
当下尉迟恭大叫:“啊唷!好厉害!”元吉分付再扯,左右又是一扯,又连皮带肉去了一大块。尉迟恭又大叫道:“啊唷唷!痛杀我也!”元吉一连分付扯了十五六扯,这个尉迟恭喊叫得犹如杀猪的一般,只说:“啊唷唷!痛死了我也!”元吉骂道:“你这贼!昨日的威风如今哪里去了?我问你,孤家的伏辩哪里去了?快快说来!”尉迟恭被他摆布得,思想上天天无路,欲求人地地无门。没奈何,只得说道:“啊唷!王爷饶命!那一张伏辩昨夜酒醉被擒,想是失脱了,不知去向。叫我哪里还有得还你?”元吉怒道:“好贼子,这等可恶!左右拿去砍了罢!”建成连忙止住道:“御弟,这狗头杀不得的。那一张伏辩是最要紧的,必要究追出来,不然日后父王知道,不当稳便。况且你的笔迹,父王又是认得出的,真正不妙。”
里边二王正在拷问,忽见外边报进来道:“启上千岁爷,兵部尚书刘文静老爷有机密事情求见千岁王爷。”二王听见报说机密大事,只得分付传见,二王就在外厅相见。这刘文静行过了君臣之礼,二王赐座,问道:“先生此来,有何见教?”刘文静道:“臣无事不敢惊动千岁。今有尉迟恭夫人黑氏来到臣府,说白氏夫人在前途相等,不见丈夫回去,无处寻,说却有一张纸,说是千岁爷的伏辩,要去见驾,特来见臣。臣一闻此言,弄出来非同小可,故此告知千岁。”二王大惊道:“如今怎么样呢?”文静道:“此事不是当耍的哟,依臣愚见,必须寻出尉迟恭还她,便讨了伏辩才妙。不然,这张纸可是与人知道得的?若黑、白二氏去见驾起来,万岁爷一知,千岁爷就不当稳便了。臣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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