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时候,我刚回重庆不久,为了自己的事业能够顺利起步,我联系了一些对我来说比较可靠的朋友们。
在这期间我的一个老同学,在他的陪同下,我们一起见证了一个案子。
当时我们都是21岁,青春年少,飞扬跋扈,他是我从初中到高中辍学前的同学,我习惯性的叫他毛儿,仅仅因为他姓毛。
他在重庆南山上的重庆邮电大学念书。那一日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有问题,深更半夜跑去了黄角垭,死皮赖脸的硬要拉他出来陪我喝酒吃鸡。
南山泉水鸡举世闻名,咬一口在嘴里,汁香饱满,此生无求。
尤其是在夏日的夜晚,耳里听着蛐蛐叫,嘴里喝着冰镇后的老山城,筷子上夹着撒了芝麻粒的泉水鸡,无需在乎餐馆电视里喧闹的节目到底在演些什么,约上几个老朋友,往看上去旧旧脏脏的餐馆里一坐,神吹胡侃,大聊人生,那种感觉相当愉快。
毛儿是少有的在我离家这几年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的朋友,尽管我们走的路不相同,当他还每个月问家里要生活费,还在校园里骗吃骗喝骗炮打的时候,我已经在为自己“吃了没文化的亏”而奔波。
2002年,中国冬奥会终于有金牌了,老美在阿富汗总算有点消停了,在棒子跟倭寇做东的情况下有一群中国爷们总算过了把世界杯的瘾,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又打起来了,台湾飞香港的班机坠毁了,小布什正跟一群中东骆驼为了杀伤性武器剑拔弩张准备开整,多事的一年,我们原本可以有很多聊天的话题,却偏偏扯上了我的职业,还越聊越起劲,最后他说到了他们学校的一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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