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的武功,得自母系的二老爷。他告诉我,中国历史中有一个暧昧的十年,其中的许多坏人都存活下来,练武是我最大的秘密,需要我一生隐姓埋名。
我表示理解。我很小的时候,已对许多事情都表示理解。那时我的父亲还是个官迷,家里总有来送礼和吵架的人。
有人送日本录像机,被父亲拒绝后,便往衬衣下一塞,没有一丝凸起;有人一进我家,便倒地晕厥,等父亲答应了他的要求,立刻鲤鱼打挺地跳起。
父亲尚且算是个好官,他的一生除了当官,没有别的爱好,也未思考过别的问题,以至被免职后智商极低,甚至没有了起床的勇气。
我对一切都表示理解,因为我知道世界从来是一种失控状态。
夏天,Q到了下午便困倦不堪,在每一堂课都趴在桌上。望着她沉在胳膊上的脑袋,我告诫自己,她属于我生活中失控的那一部分。
她穿着短裤,明目张胆地走在校园。K愁眉不展地跟在她身后,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已经被打。一日放学,一个外校学生骑车擦他而过,用手里的报纸卷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他惨叫,蹲下。
报纸卷中裹着的是一根铁棍。
有传闻说,他得罪的是一个叫“横三”的痞子。此人臭名昭著,他刚上初中的时候,带一男一女两个小学生到了砖堆后面,拿出一个铁钉交给男孩,一指女孩,说:“把她的眼睛扎瞎吧。”男孩不从,他又说:“那你把她的裤子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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