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额头渗出细细的汗丝,眉结紧锁,不安地轻唤:“湄儿,湄儿……”
始终握紧他的手,抚摸他的额,急切地应道:“湄儿在这,皇上,湄儿在这。”
他不曾睁开眼睛,我知道,这是梦呓,如同舞妃说我一样,是梦呓。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的意识一直停留在落水的时候,想象他在水中痛苦挣扎的样子,又无能为力,他定然与我昏迷时所想的一样,心中的弦绷得太紧,无法松散,所以才会如此不安地叫唤于我。
我命人请来了太医,太医为他诊过脉,回答一致:脉象虚弱,其他症状都算平稳。
明净如水的月光透过绿纱窗扉流泻进来,那不知疲倦的蝉儿栖息在浓翠的绿荫上鸣叫不停。原本应该浮躁的心,却在这样的时刻宁静。
看着淳翌,我心痛难当,只是不知该用何种方式将他唤醒。等待,似乎成了我现在唯一所能做的。就像他当初抱着昏迷的我一样,除了等待,再无更好的选择。
我觉得我该为他做点儿什么,该与他说话?我知道他听得到,就像我昏迷时潜意识里也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他陪伴着我。
我看着紫檀案上的琴弦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清亮的冷光,心中灵机一动,记得几日前,在湖心的木轩里,淳翌要我为他弹琴吟唱,当时我慵懒贪杯,拒绝了他,一直以来,他都喜爱听我的琴,也许我的琴音可以将他唤醒,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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