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长串数字递过去,还有张百元钞。
“有研究啊。”老头子看了看数字说。
“瞎写的。”我说,这是实话:“就买一注。对面那几块站牌,怎么是黑的?”
“前天早上有个神经病用油漆刷的。”老头子把彩票递给我。
“看起来有点吓人。”
“没事,过两天就会换掉的。车队已经来看过了,还拍了照片。”
“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情。你说小偷踩盘子都会在门前画个暗号什么的,这个会不会也……”
“是透着蹊跷,不过呢这两天也没瞧见有什么奇怪事情。”老头子现在也没生意,很有耐心地和我扯闲篇。
“瞅着触心哪。这要看牌子乘车,冷不丁还不得吓一跳。”
老头子笑起来:“我说娃儿你胆子也太小了,没见你这样的。”
我心里一堵,多久没被人叫娃了,今天劫后余生,照理我现在眼睛里还满是血丝挺沧桑的啊。
我故作不服气的模样:“怎么,就我一个人这么大反应?”
老头子呵呵笑起来:“别说还真是,一般人就是多看几眼,也有好奇问一句的,你是反应过度啦。这世道,什么奇怪事情没有啊,样样关心追根究底,自个儿还过不过了。”
这是我问的拥有良好视角的第三家了,和前两家一样,没见到古怪的人。
我心里叹了口气,却并不后悔来这一遭,自从知道了喂食者协会的背景之后,我心底里一直有些犹豫,总是闪闪躲躲不坚决。一场浩大的车祸让我知道注定无法逃开,那就索性迎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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