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又过了四、五天。
这四、五天朝子瘦了。疑虑和恐怖折磨着她。过去对丈夫不能讲,即使今天也还是不能讲。丈夫有隐私,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这阻碍着她向丈夫说明真象。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秘密使她苦恼。正因为对谁都不能讲,就越想讲出来。
对!她下了决心。要向谁讲一下这件事;但又不是随便对谁都能讲,于是她想出了谈话的对象。
“给石川汛先生讲讲看。”
他是当时的社会部副部长。就是那次当一个大人物暴死时,为了找人讲话而让朝子挂电话的那个人。就在朝子值班的那个夜晚,就是那次听到了杀人犯的声音。此事不能说和石川毫无关系。朝子随意地找了个理由。只能和这个人谈,此外再无他人。
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年了,不知道石川先生是否还在那个位置上。不管怎么样,先到报社去问问。这是自己以前的工作单位,真令人怀念!到大门口的传达室一问,说是石川先生调走了。
“调走了?”
“调到九州分社去了。”
九州,那么远。他调得太远了。朝子心慌意乱。一线希望破灭了,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走进附近的咖啡馆,要了一杯咖啡。从前常到这儿来的。侍者中一个熟人也没有了。一切,全变了。什么都变了,只剩下她自己。
在这变幻的世界上,那个声音直到现在还追赶着她,这是一种什么因缘呢?发出那个声音的是个红脸的男人,见过多次的男人。以前没注意到是这个男人发出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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