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员拚命地翻弄传票。
田代为了安定自己激动的情绪,掏出香烟来大口大口地吸。
不一会儿,事务员停止翻弄,瞪着眼朝一张传票看。
“有了,有了。”事务员转过身于对田代说。
“呃?竟然还真有哩!”田代不由地喊出声来。“请让我瞧一瞧!”
事务员从办公桌旁站起身来到柜台边。为了让田代看清楚,他特意将传票倒过来给他看。
这是一张托运单。
“是不是这一张?”事务员用手指将传票压住,上面写道:
“品目——机械刨的刨刀,一台。发送人XX锯木厂,到达站——中央线立川站。”
一看日子,是十天前发走的。田代立刻把它记在本子上。
“谢谢。”
田代满意了。他恭恭敬敬地向事务员行了个礼。
他走在马路上,一边想道,他从东京启程时,就是这样估计的,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
那家锯木厂把人体的“石蜡包”切削以后,必然会在机械刨的刨刀上沾上了油脂。再说在切削了人体各个部位以后,肯定会沾上大量的油脂。
前些日子,他在参观监察医院时,听医务科长说明,任何刀刃,在切割被石蜡封住的脏器以后立刻就不快了。
田代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推断:柏原镇的那家小小的锯木厂假定是尸体处置场的话,那么在切削过尸体后,他们使用过的刨刀必定要拿到修理工厂去磨快。
这种刨刀外行人是不会磨的,再说柏原这样的小镇不可能有这样设备,因此田代估计,锯木厂必定要将这刨刀送到有此设备的工厂去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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