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米莉亚·萨克斯走进哥伦比亚-普里斯拜特安医院的重症病房时,她看到两个普拉斯基。
一个躺在病床上,全身缠着绷带,身上缠满了各种塑料管。他两眼空洞,嘴巴松松地张着。
另一个在他床边,很不舒服地坐在塑料椅子上。一样的金发,一样清新的脸孔,同样穿着笔挺的纽约市警察的蓝色制服,和普拉斯基昨天在非洲裔美国人博物馆前被萨克斯招募,假装去研究一堆垃圾时一样的打扮。
要几块糖?……
她对着那个如镜子影像般的普拉斯基眨眨眼。
“我是托尼,罗恩的弟弟,你大概已经猜到了吧。”
“嗨,警探。”普拉斯基有气无力地和萨克斯打招呼。他的声音不太对,听起来拖泥带水的。
“你的感觉如何?”
“吉纳瓦还好吗?”
“她还好。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在她姑婆的住处阻止了他的行动,但他逃走了……你疼吗?一定很疼。”
他看了看静脉注射,“快乐汤……现在没有任何感觉。”
“他会好的。”
“我会好的。”罗恩重复着他弟弟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眨眨眼。
“大概要一个月,”托尼说,“要进行一些治疗。他会回去工作的。有几处骨折。没有什么内伤。脑袋很硬。我爸常这么说。”
“硬脑袋。”罗恩笑了起来。
“你们一起上的警校?”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了来。
“对。”
“你是哪个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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