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比给杜莫缝合伤口时产生的疼还能令他震惊,他立刻抹了一把哭花的脸,扭过圆墩墩地大脑壳,瞪大着牛眼看我。
“哼,你拽动了那些大树枝,一定引来不少冷枪吧。”我冷冷地说到,希望杜莫能继续说下去,使我可以透过杜莫与他的接触,从侧面摸一摸恋囚童的底细。
“哎呦!引来的哪是不少冷枪,那就跟被机枪堵在窝里扫射似的。您听到过从大石头里传出的鼓声吗?那些子弹就跟鼓手SOLO时疯狂击打在鼓面上的鼓槌击点一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哼哼”!我冷笑了一下,又无奈地摇摇头,我想杜莫说的那些雨点似的子弹,多是SVD德拉诺共、M25、以及M40狙杀出来的。
那些鼓点似的响声,虽然激烈却算不上恐怖,若是掩体的大石发出轰地一声沉闷,被巴特雷大口径穿甲弹打中,是不难掂量出肉身与大理石之间谁比谁结实一些。
“我当时躲在剧烈抖动的大石头后面,那感觉就是发生岛震了,就是天崩地裂啊。人到了那会儿,只有恳求上帝给留个囫囵的肉身,谁还敢再去想着活命,我当时憋尿的感觉相当强烈,真是差点呢!”
我给杜莫缝合好伤口,并为他注射了一支抗体药剂,然后拉开自己的包裹,拿出一瓶小洋酒给了他。
杜莫哭过的脸上,就跟挖煤苦工刚从地下爬出来似的,他见我拉开包裹,猜到我是拿东西给他,那双牛眼登时凸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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