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还是先让我找个医生看看吧。请谅解。”
凯尔耸耸肩。“随便你。”
一小时后,被叫来的两名医生在大声地争辩之后,采用了各种方法,不仅没能止住血,反而又戳又捅地把伤口弄得更严重。西蒙完全无法理解发生的事情,又疼得要命,他坚决不让医生们再靠近他,也不管血更汹涌地从自己头上流下来。
几分钟后,凯尔离开了,半小时后他回来时,发现西蒙退到了角落里,连他姐姐都无法接近。
凯尔把急得团团转的阿贝尔拉到一边。“看,”他说,“我从市场上弄来一些止血的蓍草。”他朝角落里乱作一团的医生和西蒙点点头。“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父亲的意见?”
阿贝尔叹了口气。
“我父亲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你要理解,有这样一个孩子对他来说是件耻辱的事。我可以做决定。”
“那就决定吧。”
很快,医生们被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凯尔、阿贝尔和西蒙三个人。西蒙已经停止了叫喊,但仍充满戒心地躲在角落里。凯尔当着西蒙的面打开包蓍草粉的纸包,倒了一点儿在自己的手心里。凯尔指了指药粉,又指了指西蒙的伤口,然后是自己的前额。他停了一秒,随后小心翼翼地靠近西蒙,跪下来,把握着药粉的手摊开给他看。西蒙看着他,慢慢放松了一些。凯尔捏起一小撮药粉,慢慢把手贴到西蒙的额头上。接着,他向后仰起头,示意西蒙也像他刚才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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