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了年纪的巴西驻纽约领事馆的随员,身子靠在椅背上说:“赫克洛夫持先生,我要是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来访的目的是想探听一户人家的下落,对吗?可是你又不肯把它的姓氏告诉我们。你说这户人家是在四十年代中就迁徒到巴西去的。而且,据你最近的了解,这家人在若干年前却又失踪丁。你的话总的来说就是这个意思吧?”
诺勒看着这位随员脸上沉思的表情,醒悟过来了,他意识到,他找这个领事馆大概又干了一件蠢事。不过除此又没有别的途径。在他抵达巴西以前,他是不能披露泰波尔这个姓氏的,他不能把这个姓氏过早地张扬出去,否则某些人将会给他已经够艰巨的寻找泰波尔的任务再添几分困难。想到这里,他微笑了一下,说道:“我不完全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问要找这一户人家应当怎么个找法为妥。我倒不是说我本人想找它。”
“那么你刚才向我提的是个假想的问题啰?先生是位记者吗?”
赫克洛夫特在捉摸这位中级外交人员问话的用意。他想,如果回答:“是”,那不难;而且冒充自己是记者之后,还便于进一步向对方提问。但他又想:他几天以后打算飞往里约热内卢;为此他很可能还得到这个领事馆来办理入境手续或签证等等。现在撒了谎会给将来办手续造成麻烦的。想到这里,诺勒就回答说:“我不是记者,是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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