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会想:回想起过去的成长经验,港产片究竟有什么最令自己珍惜怀念?首先,那当然与消磨时光有最直接的关系,尤其是在百无聊赖的青葱日子中;不过除了娱乐功能之外,好像又不仅此而已。总觉得银幕上所发生的一切,似乎与现实中的自己,或多或少有相对上较为亲密的关系,那当然可以是熟悉的屋邨地景的再现,但即使并非客观上的场景,例如每次看到三段式的惊栗片,都同样有莫名兴奋的熟悉感觉。
我后来对自己说:那不就正是一种回家的幻觉。我所指的回家,首要条件是可以让人放松入局,对于电影的质素,不是没有要求,而是大家习惯了不会苛求,只要有一个理由就可以了。正如你想回家,简单到一个单字:“累”、“想”等就十分清晰了。尤其在面对非黄金档期的日子中,一个理由就真的很足够了。
一、是否仍存在生命力
我提起以上的感觉,旨在说明香港电影在当下是否仍存有生命力,关切要点其实并非在于黄金档期的大片身上,更重要乃闲暇时段中上映的作品,能够唤回观众入场——那一批才是港产片的中流砥柱,正如我们不会因为香港足球队勇夺东亚运一役全场爆满,就以为球市复苏,平常赛事可否扭转小猫三四只入场的局面,才是决定性的关键所在。
我想说的,是我们实在太需要丘礼涛了。他导演的四出作品,《头七》在五穷六绝的时间上映,《死神傻了》及《同门》更在10月自相残杀,只有由无线全力支持的《Laughing Gor之变节》得以在黄金档期内的8月上映。也正因如此,《Laughing Gor之变节》是最不用找理由去刺激观众入场的作品,仅仅去检视无线如何去复制邵氏神话,以及如何通过公器私用的方式去把票房推至最高峰(把电影资讯大量渗入电视的娱乐新闻节目中),已经足以成为大家不得不认真看待的“案例”。但一旦回到无甚卖点的闲暇档期,丘礼涛的作用便令人刮目相看。《死神傻了》敢于把一众新人如陆永、C君、周秀娜及谢安琪等拼凑上碟,而且又可以奇局包装至可入口程度,当然应记一功。至于如《同门》更大玩女卧底主义,蔡少芬及官恩娜以身犯险深入黑帮老巢,而江若琳则属黑帮内鬼打鬼式的卧底知客,登时令一晚内波谲云诡的内讧游戏玩得离奇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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