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锣鼓齐鸣,欢送桂兰。据说这次干部培训班是为了从最基层选拔县干部,成绩优异的将留在县里任职。场面很热闹,但热闹里有一些不对劲,因为欢送的人群里竟没有玉翠家的一个家人。
学校里,白香衣的房门紧闭,男人们走过学校时,忍不住觑几眼白香衣的房门,窃窃私语,“春生这小子恐怕起不了炕了。”女人们别扭地偏着头走过,鄙夷地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白天的,还关着门穷鼓捣!”
白香衣总觉得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可想不起来。让春生帮着想,春生抓耳挠腮,忽然一拍大腿说:“小黄不见了。”细细想来,春晖出事的那天,还见过小黄的,后来就再没有见过。春生想恐怕是被哪个孬种偷了去煮着吃了,却不肯告诉白香衣,怕她伤心。
又过了几天,白香衣提出去看看春晖,春生顾虑重重,不肯答应。白香衣说:“咱们应该告诉他,咱们结婚了,也好让他放心。”磨了几天,春生才勉强答应,嘱咐说不能太伤心。
伤心是在所难免的,只是白香衣眼里没有泪。对着积雪覆盖的小小坟头,白香衣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临走的时候,春生踢了一下坟堆下的一个小雪堆,露出了半截黄毛尾巴来。他们把雪扒开,正是小黄的尸体。
白香衣忍不住感念,有些时候,狗比人更重情义。春生回村拿来洋镐,刨了个坑,把小黄埋在了春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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