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明法官在一等包厢的角落座位上舒服地坐下,打开当天的《爱尔兰时报》,扫了一眼标题然后放到膝上。
到特拉利的4个小时缓慢旅程中有的是时间看报,他悠然地注视着窗外金斯布里奇车站的忙乱,几分钟后这列从都柏林开往特拉利的火车就要离站了。这趟火车将把他送到凯里镇,他将在那里审案。他暗自希望,这个包厢就他自己才好,以便处理一下文件。
情况并不是这样。这个想法一闪念的时候,包厢门开了,有人走进来,他不想去看。门关上了,来人把手提包举到行李架上,然后隔着泛光的胡桃木桌坐到他对面。
科明法官扫了他一眼,这个旅伴是个小瘦子,一络黄卷发调皮地从脑门上立起来,一双褐色眼睛忧郁哀伤。他的西服是立领的,配了一件西装背心和编织领结。法官估计他是和马打交道的,要么可能是个小职员。随后他又继续看向窗外。
他听见外面的列车员对着下行的喷着气的老式蒸气机车司机喊话,然后是列车员的尖声哨音。正当火车鸣笛,车厢开始缓缓开动时,一个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追过了窗口。法官听见不远处车门霍地打开,接着有人踏进过道。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急喘,黑影出现在包厢门口,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到了斜对面的角落。
法官又扫了一眼,来人是个红脸膛神父。法官再次看向窗外,他不想搭腔,这是在英格兰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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