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普雷斯顿的请求下,维尔扬和他在联合大厦四楼的办公室里会了面。由于是星期天,几乎整个大楼都归他们所有了。
“那么,下一步怎么办?”维尔扬上尉问。
“昨晚睡不着,我想了许多,”普雷斯顿说,“有些事情是不对头的。”
“从北边回来你睡了一路,”维尔扬不快地说,“可我得开车。”
“啊,但是你比我结实多了。”普雷斯顿说。
这话使维尔扬很高兴。他为自己。的身体自豪,他经常坚持锻炼。他变得随和起来了。
“我想找另一名战士。”普雷斯顿说。
“什么另一名战士?”
“跟马雷一起逃走的那个。他从来没提过他的名字。只是‘另一名战士’或‘我的同志’,他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名字呢?”
维尔扬耸了耸肩。“他认为无关紧要。在温伯格医院时,他一定会告诉当局的,以便通知家属。”
“那是口头的,”普雷斯顿若有所思地说,“听他说的军官们可能很快就被遣散为老百姓。只有书面的东西才能留下来,他提到了但又没有名字。我想找出另一个战士。”
“但是他已经死了,”维尔扬分辩说,“他42年前就埋在波兰森林的坟墓里了。”
“那我就找出他是谁。”
“可是,我们从哪儿开始呀?”
“马雷说在那个集中营里只靠红十字会食品包维持生命,”普雷斯顿说,似乎在冥思苦思,“他还说是在圣诞节以前逃走的。这必然使德国人感到不安,通常是全体都要受到惩罚——失去特殊照顾,包括不给食品包。所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圣诞节的。我们能不能找到其中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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