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青的反问李老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站在主政者的立场上或许他也会这样做，如果为了保障大多数人的利益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无可厚非，政治这两个字本身就是鲜红的，一手抓权柄，一手抓刀柄，两者并不矛盾。

十殿阎罗计划的发起者是李援朝，他并不是华夏武魂的直接或间接领导，当时身为总参的龙风扬完全不用服从他的命令，之所以会竭尽全力执行计划必定是接到了上级领导命令，特战队是部队编制，用命令的方式最为直接有效。

沉默是短暂的，李老撮指捏起面前的紫砂杯凑到抿了一口，里面装的不是茶，是用来泡茶的武夷山矿泉水，没有这武夷山的矿泉水就没有名满天下的大红袍。

“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以前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总以为我为他们选的路就是坦途，却忽略了他们内心到底需要什么，他们是好孩子，但骨子里太过要强，直到前些日子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一直以来他们兄弟俩都在以我为目标，又在不断尝试突破以前留下的东西，他们不但寻求政治上的突破，还在不断寻找新的突破口，乐此不疲，唉！我现在已经没能力影响到他们的任何决定咯！”

李老忽而叹气，忽而又黯然神伤，但徐青从他眼神中分明还看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在他看似低落的情绪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欣慰，由此可见老人内心并不排斥两个儿子寻求各种突破，他此时的心情想必也是非常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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