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林站在会稽城门口,迎来了重兵拱卫下的少宰范蠡。
范蠡比郁平然晚到了一步,因为他领命之后,先去了一趟任家堡,此番前来,他身边带了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娃娃——勾践之子姒鼫与。
会稽大牢内,牢门一开,里边关押的人便像受惊的兔子,使劲地往墙边挤,似乎那样外面的人便看不到他们,抓不着他们了似的。
这间牢房内,关押的都是越国王室成员。越国王室并不兴旺,男丁一向单薄,大王允常一脉,更是只有勾践一个独子,这些王族成员,都是早几代的王室公子后代,王室别支旁系成员,为了保障君权,他们只有封禄而无实权,早已远离了朝政。几代下来,这些不问政事的王室成员不过是些胸无大志的富家翁而已,如今被抓进牢中,不知几时便会被砍头,他们惶惶不可终曰,整曰想的只是自己若不是生在公室王族之家那该多好。
范蠡和荆林踱进阴森林的牢房,两排侍卫冲进来,毫不客气地把那几个看起来毫无王室气派的男人擒到面前。几个男人老的老,小的小,年轻的也是一脸酒色过度的模样,他们匍匐在两位大人脚下,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鹌鹑。
“咳,诸位……”
范蠡刚一开口,那领头的白胡子老头便身子一颤,叩头如捣蒜地道:“大夫饶命,将军饶命,我……我等虽是王族,却一向不问政事,允常父子所为,实与我等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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