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生时都像天主教徒一样,不是吗——身处地狱边缘,没有宗教信仰,直到某个人把我们引到了上帝面前。在那次见面之后,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事情就结束了。如果有什么变化,通常也是变得对上帝更加怀疑,而不是更加坚信;很多人似乎在生活中失去了上帝。我的情况不是这样。对我来说,我刚才说到的那个人物就是母亲的一个姐姐,她思想更加传统,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她就把我带进了一座庙宇里。罗西妮姨妈很高兴见到她刚刚出生的外甥,而且想要女神之主也分享这一喜悦。“这会是他具有象征意义的第一次郊游,”她说,“这是家祭”的确很有象征意义。我们当时在马杜赖;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之后,我刚刚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乘客。这无关紧要。我们出发了,去举行这印度教的通过礼仪,母亲抱着我,姨妈推着她。对第一次参观庙宇,我并没有记忆,但是香烟的某种气味,光与影的某种变幻,某种火焰,某种鲜亮的色彩,这个地方某种令人动情的神秘的东西一定在我心中留下了印象。一粒只有芥子那么大的宗教升华的种子在我心里种下了,并且开始发芽。自从那天开始,它从未停止过生长。
我成了一个印度教徒,是因为那装在一个个有雕刻装饰的圆锥形卷筒里的红色郁金粉和一篮篮黄色姜黄块,因为一只只花环和一块块碎椰子,因为宣布某人来到神的面前的丁丁当当的钟声,因为芦苇做的纳达斯瓦拉姆的呜咽声和鼓的咚咚声,因为光脚走过射进一束束阳光的昏暗的走廊时在石板上发出的啪哒啪哒声,因为香烟的芬芳气味,因为进行阿拉提时在黑暗中转着圈的油灯的火苗,因为甜蜜吟唱的祈祷歌,因为四周站着的祈神赐福的大象,因为述说着有声有色故事的色彩鲜艳的壁画,因为人们额头上用不同的方式写着同一个词——信仰。甚至在了解这些的意义和目的之前,我就已经忠实于这些感觉印象了。是我的心要求我这么做的。我在印度教庙宇里感到无拘无束。我能意识到神就在那儿,不是以我们通常感觉存在的个人方式,而是更加宏大。当我现在看见庙宇圣所里的像,那神之所在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会停跳一下。我的确是在一个神圣的宇宙子宫里,一切都是从那里出生的,我能看见它的核心,这是我极大的幸运。我的双手自然地合在一起,虔诚地膜拜。我渴望得到惠赐,那献给神之后又作为神圣的款待返回给我们的甜蜜的供物。我的手掌需要感受神圣的火焰的热量,我把这热量的赐福放在眼睛上和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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