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顾远睡得不踏实,时常做恶梦,白天在办公室批改作业也会神情恍惚。
那个星期六晚上他耗费了太多精力,长达七八个小时的高度紧张中,他做掉了邵小兵夫妇,之后还一夜未睡参加了第二天的验房。
就仿佛一根弹簧,被长时间拉伸超过了弹性应变值,缩不回去了。
他脑海里至今时常浮现邵小兵夫妇临死的样子。
邵小兵老婆是在他见面后直接一枪结束的,虽然他有心理准备,并且包了毛巾和外套,但还是担心枪声会引来单元楼里的其他人。那时他在关上门后依然凝神静听了几分钟外面的声响,确定楼道里没人开门来看才逐渐放心。至于邵小兵老婆的尸体处理,当时直接溅出的血不多,一股喷到门背后,倒地后头颅里流出的也不多,并且只流在门背后的一块巴掌大面积,他把门和瓷砖擦了很多遍,擦得很干净。他听说过即便把血擦得很干净,警察也有办法鉴定出一些微弱的异常,不过这点他倒不担心,一方面警察应该想不到门背后曾经流过血,另一方面就算发现了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可能是邵小兵和他老婆最后打架留下的呢,只要没看出枪击,一切都没关系。
可是他记得很清楚,他在拖动那具身体依然温热,睁着眼睛,抽搐的尸体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反胃。这与杀害胡海平完全不同,那时他设计让一块石板砸死他,并未和胡海平有过直接的接触。为了防止头部伤口继续有血液渗出,他掏出自带的浴巾把头包了很多圈,又拿保鲜膜封住。一想到用浴巾包头的场景,他就想吐。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