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晴明。”源博雅向安倍晴明说。
两人正坐在土御门小路的晴明宅邸窄廊。
博雅盘坐在窄廊地板,晴明则竖起单膝,背倚柱子,与博雅相对而坐。
两人之间有一酒瓶,另有两只玉杯。
午后——
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
庭院中,阳光斜照在繁茂丛生的一片夏草上。粉花绣线菊的红色小花衣在风中摇曳,一旁的败浆草已迫不及待地即将开出黄花。
无数小羽虫与虻,在夏草上的阳光中飞舞。
那光景仿佛是从深山原封不动搬一块原野过来,搁在庭院中似的。看似完全未经过人工修整,但东一丛、西一丛茂密繁盛的野草,又像是经过晴明精心设计。
“你是说,这是昨晚发生的事?”晴明伸出左手拿起窄廊上的酒杯。
“唔。”博雅点头,欲言又止地望着晴明。
“结果,发生了什么令你伤脑筋的事吗?”
“正是呀,晴明。”
“说说看吧。”
“那位在贵船宫工作的神官叫清介。他向女人说完那些话后,心中有点发毛,回去后马上钻入被窝。”
可是,他越想入睡,双眼反倒越神采奕奕,根本睡不着。内心老是挂念着那女人。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那之后她又会如何?说起来,那女人究竟为了什么,而于三更半夜来到这种地方呢?
丑时——换算成现代时间,是凌晨两点。
想到女人每晚都于这种时间自京城来访的执着,清介就感觉有如背上泼了一桶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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