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知道说什么,”萨克利夫夫人说,“我的确不知道说什么——”
她带着明显的厌恶神情看着赫尔克里·波洛。
“当然。”她说,“亨利不在家。”
这一声明的意义有点模糊不清,但赫尔克里·波洛觉得他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是在想,亨利是能应付这类事情的。亨利有许多国际上的交往。他常常飞往内东,飞往加纳,也飞往南美洲和日内瓦,甚至有时还飞往巴黎,但不是常去。
“整个事情,”萨克利夫夫人说,“是十分令人痛心的。我很高兴詹尼弗回家平安地和我在一起。不过,我要说,”她又加上几句,显出几分烦恼:“詹尼弗实在非常令人厌烦,先是吵着闹着要去芳草地,后来又说她肯定不喜欢这个地方,说这是一个很势利的学校,不是她想要去的那种学校,而现在呢,因为我把她接回来了,她整天绷着个脸。这真是太糟糕了。”
“它无可否认是所很好的学校。”赫尔克里·波洛说,“许多人说它是英国最好的学校。”
“它过去是的,我敢说。”萨克利夫夫人说。
“将来还会是的。”赫尔克里·波洛说。
“你这样想?”萨克利夫夫人疑惑地看着他。他的同情的态度逐渐消除了她的戒心。她得以摆脱她同子女相处时所遇到的困难、责任和挫折,而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减轻一个做母亲的人在生活中承受的负担。忠诚往往使人沉默地忍受一切。但对于像赫尔克里。波洛这样一个外国人,萨克利夫夫人觉得不存在忠诚的问题,她用不着沉默地克制自己。同他谈话和同另外一个女孩的母亲交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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