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早上,玛波小姐正襟危坐,她注视着盘子,一点胃口也没有。拿起电话听筒,精神抖擞地拨着号码,“达莉吗,我是珍。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现在仔细听着。你告诉克列达督察说希特·贝寇克对玛丽娜·格雷说了一大堆她如何得了水痘,还起床去见玛丽娜,向她要了一张照片,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多少是真的。”
“是水痘吗?”
“哦,可能是这类东西。欧克太太当时在跟我谈伏特卡酒,因此我没有仔细听。”
“你敢肯定”玛波小姐吸了一口气说,“她说的不是百日咳?”
“百面咳?”邦翠太太很惊讶地问道,“当然不是。得了百日咳她还化妆、做头发?大可不必。”
“我知道了——这是你顺道问别人的吗?她有没有提到化妆的事?”
“哦,她特别强调——她不是那种喜欢化妆的人。不过我想你没错。她得的不是水痘!……也许是风疹块。”
“你这么说,”玛波小姐冷冷地说,“是因为你自己以前得过凤疹块,而不能去参加婚礼。达莉,你无可救药,真是无可救药。”
她砰的一声放下听筒,把邦翠太太惊讶的抗议声切断了。
玛波小姐象一只生气的小猫般发出愠怒声。最后她的心思又回到自己家事上面。这时门上响起一阵敲门声。玛波小姐大声说道,“请进。”裘莉走这来。
“来端盘子。”她说,“今天早上我来晚了,听到有关那个可怜的阿瑟·贝寇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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