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军的不断冲锋,虽然使大家恐怖,但精神上还承受得住,因为和共产党作战时,共军便是如此凶残,但缅军的一○五径巨炮加入轰击,我们便知道大势已去,江口是一片平原,全靠工事抵抗,每一个据点,都毫无隐蔽的暴露在射程之内,我们局坐在一个随时都可能轰成粉碎的掩体里,头顶上的麻包不断有尘土随着炮声落下来,邹浩修营长忽然推一下身旁的他的副营长刘占。
“你到九号堡去,”他说,“克保兄到十六号堡,我们不要聚在一起,万一一个炮弹下来,便没有人指挥了。”
“我想带敢死队去夺那巨炮,”刘占副营长说,等到发现我们惊慌的反应,他解释说,“我们可以夜战,天黑后弟兄们报名,悄悄集中,拂晓攻击。”
我们不得不点点头。
“啊,”他说,声调平淡得像他接受的任务只不过是去山麓那里买一包纸烟,他把头靠到墙上,闭着眼睛,“我如果战死,死也瞑目了。”
他的话好像向大家永诀,我和邹营长沉重的听着,然后我和他匍匐着爬向交通壕,可是,刘占营长这一次没有求仁得仁,在天黑之后,他正征求弟兄们志愿的时候,我们却奉到急令撤退。原来缅军采取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军的跳蛙战术,跳过江口,主力分兵两路,在距江口南北各三十里左右的地方渡江,一路进攻猛撒,一路进攻猛布,他们已探知我们的后方空虚,决心一举把孤军歼灭,而事实上他们也有此雷霆万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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