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往回飞去,那拉玛的北部看起来是难以想象地遥远,甚至那巨大的三条阶梯也只能隐约可见,活像刻画在封闭这个世界的拱壳上的一个模糊的Y字。圆柱海是个满怀敌意的陷阱,等着他像伊卡洛斯似的,一旦那双脆弱的机翼损坏了,就吞噬他。
但他除了有点疲倦外,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食物和水他还未动过,同时因为兴奋,也没有休息过。在回程时他可以放松自如地飞,他也高兴地想到,回去比起来的时候可以少飞20千米。因为越过海面之后,他就可以随时紧急降落,哪怕得走一大段路。虽然这样就必须牺牲“飞龙”号,但仍然给他一种安全感。
他现在在爬高,向中心锥飞去。大角的针端还在前头1,000米的地方,使他不禁感到那针端正是整个世界转动的轴心。
当他几乎到达大角的尖端时,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但使他在生理和心理上感到全身性不适。他突然记起——而这对此丝毫无济于事——曾浏览过一句诗:
“有人正在他的坟上走过。”
开始时,他把这种感觉抛开,继续蹬踏。他当然没想到为这样的小事向轴毂哨所报告。但当情况越来越糟时,他打算报告了。这不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开始觉得皮肤发痒。
这令他十分警觉,停下来在半空中考虑一下现在的情况。使事情变得更奇怪的是这种沉重的、压迫的感觉并不是完全陌生的;他以前曾有过类似经历,但记不起是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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