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王子非常绅士风度地听取了德国女仆的“意见”。像冯·普罗这样用人成群的钟鸣鼎食之家,个把下人对某位主子有点儿微词原本算不得什么。玛丽雅最后说,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原不该介入主子夫妻之间的事。亚历山大心想,我又何尝不是呢?不管怎么样,克洛斯并非王子的生身父亲,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们姐弟俩对继父从来就是直呼其名,所以还是少说为妙。
转眼到了1980年2月下旬,据玛丽雅·辛拉翰姆后来向法庭提供的证词,某日,在纽约第五大道的公寓里,“我给夫人端去早餐,她很弱,竟然不能自己坐起来……我告诉先生,他说夫人头天晚上吃的汉堡包太过于油腻,以至于如此,可是我不信……”又是玛丽雅说桑妮病了,克洛斯说没事儿。“第二天,我正清理一间衣橱。那本是先生的衣橱,不归我管,但夫人时常将自己的东西随手放在里面……我看见一只敞开的旅行包,先生每次从纽约到纽波特,或从纽波特到纽约,都用这只包带他的随身物品……包里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皮匣子,类似男人们装电动剃须刀的那种,我心里好奇,就打开了……我知道这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我无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我就打开了……”
匣子里是几只小药瓶,装了各色药片、粉末和浆糊状液体。据玛丽雅说,有些瓶上的患者姓名是克洛斯·冯·普罗,也有其他玛丽雅从没听说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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