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都的脸色极其难看。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修炼到达了现在的境界，几乎无敌，但是刚刚一掌，都吃了大亏，差点真气涣散，本源受伤。

“不可能！方寒怎么会如此之强？刚刚这一掌……”

刚刚方寒那一掌，华天都也再回味之中，刹那之间他就感觉到了，永生之气汇聚成了海洋，瞬移而来，无数的永生之气发生着量变到质变，汇聚成了比仙王丹要质量高出千百万倍的神灵，产生连番爆炸，使得他一招之间就几乎落败。

他现在掌握了乾坤葫芦，可以炼制出来仙王丹了。

他也知道，炼制仙王丹非常的艰难，永生之气的凝聚，结构变化无穷，终其一生，都无法探索，但是现在方寒凝聚出来的永生之神，是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境界。

“这不是方寒本身的境界，他的境界不可能凝聚得永生之神出来。”华天都庞大的记忆库开始运转起来。

“对，肯定个是永生之神，当年电母方清雪对战造化仙王，也就是施展出来了这一招，无数的永生之神大军，从天边而来，托起来了永生之门进行镇压，只一击，就破碎了造化神器三十三天至宝。”

“永生之神，根本不是人能够炼成的，仙王都不可能，中有大命运术，才能够完美的操纵永生，掌握了命运的人，才能够有永生。不！这命运是我的，不属于方寒。”

在内心深处，华天都清醒无比，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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