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勒班和修道院待了三个星期,打着无用的电话,搜肠刮肚用适当的法语表达我找人的急迫。
有时旁边有一个表情冷淡的侦探和他的手下,有时只有泪水伴着我。
“起初,我只希望看到海伦还活着,带着她常有的超脱的笑容向我走来,可最后,我怀着苦涩的、所剩无几的渴望,只愿能找到她残损的肢体。我几乎还不愿承认,我要她的遗体还有另一个目的——我想确认她究竟是自然死亡,还是需要我去完成我为了罗西而展开的艰巨工作。
“终于,我的母亲和父亲劝我,说我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我应该把你带回纽约,我还可以再回来看的。他们安慰我说,如果海伦还活着,会有人看到她的。最后,我放弃了,不是因为这些保证,而是因为森林本身,陡峭得令人眼花的悬崖峭壁,还有我每每停下搜索的脚步时包围我的寂静。
“离开前,我请求院长在走廊的尽头海伦跳崖的地方为她祝福。他做了一次弥撒,让周围的修士们围上来,把一样又一样的仪式物品举向广袤的天空,我不在乎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的父母亲和我站在一起。母亲飞快地抹着眼泪,你在我怀里扭动,我紧紧搂住你。你贴着我的脸颊呼吸,你的小胳臂搂着我的脖子,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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